叶瀞廷在半晌后,终究收回了思路,他看着叶顺廷道:“是二弟啊。”
“二少爷言重了。”管家闻言立时回道,且连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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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当真是想要气死为父不成?”听到叶瀞廷的答复,叶老爷的确是绝望透顶。
“大少爷,且听老奴一回,传个大夫瞧瞧啊。”管家取过一旁的丝帕,谨慎翼翼地为叶瀞廷拭去脸上的汗水。
屋中叶老爷捂着心口,狠恶地喘着气,本就不甚白净的脸庞因肝火上涌而涨成了赤红色。
在叶瀞廷合眼的顷刻叶顺廷翘起嘴角,躬身辞职,语气谦恭而满含忧愁:“是,大哥,大哥好生歇息。”
这番折腾下来,本就体虚的叶瀞廷浑身尽是盗汗,他衰弱地靠在床上,寂静地看着床前喘着粗气的父亲,心中惭愧难言。
“父亲。”叶顺廷对于凌散地碎落在地的瓷器视若无睹,只是躬身说道,“父亲,万望保重身材。”
拿着书册的手逐步开端颤抖颤栗起来,本来谨慎翼翼地托着札记的手突然攥紧,用力过猛的手背上青筋乍起,他面色沉冷地厉声怒喝:“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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