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儿点头,苏珏眼底尽是粉饰不住的笑意,缓缓吐出一句:“无就是有,有就是无,我甚么都没有,就是我有的东西,你要不要?”
他这话说的即为傲慢,落下的顷刻,一旁坐着等候的那几小我刹时将目光一转,看向了苏珏,眼中无一例外的满是讽刺,仿佛苏珏说的这句话,是天大的一个笑话似的。
小老头儿的声音突然响起,四周亮着的灯火猛地一暗,仿佛是在赶我们三个出去,可却站在原地,悄悄凝睇着案桌的方向,看似随便的问了句:“你真的不换?”
“此话当真?”苏珏挑眉,轻声问道。
云景轻笑着转过脸,将目光对准小板屋的顷刻,缓缓吐出一句:“现在。”
“说吧,拿甚么互换凤凰胆的下落?”
“这不算,你耍赖,甚么都没有还想来我这儿换动静?不换不换!”
“好久不见啊,春夏。”
话音落下的顷刻,季春夏公然从那小板屋里走了出来,也不晓得短短几分钟里在小板屋里经历了甚么,出来的时候气的浑身都在颤栗,一见云景在看着她,更是狠狠瞪了云景一眼,却不敢在这逗留,估计是惊骇我们寻仇,走的极快。
小老头儿仿佛没想到苏珏竟会如许回他,气的哼了一声,将本身嘴上挂着的那两撇胡子吹的东倒西歪,好不风趣。
“你们想要甚么?”
才走没几步,耳旁俄然响起一道有些衰老,又有些诡异阴沉的声音,问:“为何而来?”
苏珏悄悄抬眼,望着小老头儿说道。
板屋的构造非常简朴,两旁的墙壁各摆了一排木质布局的书架,有的放着书,有的放着一罐罐奇奇特怪的东西,另有的摆了一整排像画轴一样的东西,一名穿戴茶青色小马褂儿,带着小圆帽儿,嘴上扯了两抹八字髯毛的小老头儿坐在火线的案桌上,死死的瞪着我们仨。
一旁的云景见了,笑的脸都有些变形了,望着小老头儿的眼神尽是怜悯。
约莫十几分钟后,坐在我们前面的人全都低头沮丧的从小板屋里走了出来,许是想起了方才苏珏那方话,出来的时候无一例外全都看了我们一眼,更甚者直接站在了走廊上不走了,想看着我们三个出糗。
藏在暗处的人一听,顿时笑了起来,那笑声断断续续的,就像小孩子在哭似得,听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这些目光非常锋利,我被刺的有些不太想昂首,苏珏却像没瞥见似得,嘴角至始至终含着一抹含笑,望着火线小板屋的方向……
我见了,内心暗爽不已,善有恶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季春夏恶狠狠的看了云景一眼,猛地一回身,朝着斗室子里走了出来,我们三人这才在走廊上最末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苏珏听后,嘲笑了声:“好,你不换,那我们走了。”
还记得来之前苏珏和我说过只要来北京找到了东西,就算是我们不去找季春夏,季春夏也会主动找上门来。
可我不管如何都想不到,我和苏珏才刚到北京,就碰到了季春夏……
苏珏悄悄抬起眼,看了一眼云景,皮笑肉不笑的吐出三个字:“五分钟。”
“呵,你们也太高看本身了吧?我甚么时候说,我来是来木府求凤凰胆下落的?我明显是来问一声。”
暗处那老头的话,带着浓浓的讽刺,可苏珏却毫不睬会,而是悄悄勾起嘴角,问道:“你的意义是,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木府竟也有问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