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藤斋的芙蓉糕确是一绝,七殿下可贵来一次,大可一试。只是此人的口味不尽不异,合分歧情意却只要本身明白。”苏紫瑶淡淡的扫了百里逸一眼,“王爷比来都在九王爷府中,比较少到这来,七殿下若想找王爷尽可到九王爷那去寻。”
话还未说完,已被打断:“好,就当殿下没有这个意义。既然殿下没有这个意义,为何断言本宫与王爷不久以后不会有子嗣?王爷正值丁壮,本宫也正值芳龄,我与王爷之所乃至今未曾有所出,不过是因着我与他都感觉为时髦早罢了。此事乃摄政王府的家务事,不劳殿下操心。”
“殿下言重了,本宫只是就事论事。殿下本日既然来找我商讨有关王爷,有关摄政王府的事情,本宫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是吗?”苏紫瑶挑眉瞧了百里逸一眼,话锋一转,唇边泛上了几分冷意,“只是殿下也别健忘了,本宫虽是摄政王府的王妃,但说到底也还只是个女人。一个女人的包涵心永久比某些东西来得小,当初王府当中的女人个个为名为利为权,本宫尚且容不下她们,殿下难不成还希冀本宫能那么漂亮的与一个较着对王爷有诡计的女子姐妹情深?”
百里逸双眸猝然眯起,苏紫瑶此言无异于讽刺百里逸多管闲事,天子不急,急死了寺人。
“我想找的人,远在天涯近在面前。”
“再过几日,我与皇姐便要分开沧月,提早返国。王妃也晓得我皇姐对王爷的心机……我晓得王爷盛宠王妃,但王妃至今膝下都没有一儿半女。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王爷的年纪也不小了,若再没有个子嗣传袭爵位,王妃此后只怕会被内里嘴碎又不知内幕之人言辞诟病。我听闻自打王妃入府至今,摄政王府前后四位姨娘过世,现在王府当中只剩王妃与一名不甚受宠的姬妾。王妃即便不肯,终有一日还是得为王爷充分中庭,以彰贤德,既如此,为何不……”
百里逸愣了愣,纸扇轻摇,倒是没有因着苏紫瑶的严词回绝而失落,反而对苏紫瑶的说辞很感兴趣:“王妃此话何解?”
“七殿下爱姐心切,早将摄政王府的环境查了个一清二楚,本宫承认,七殿下所言非虚。本宫至今确无子嗣,但本宫只入了王府两年,在此之前,王爷府中有五位姨娘,比现在但是热烈多了,还不是还是一无所出?既如此,七殿下怎能信誓旦旦的以为只要五公主入了王府当中便可窜改此等态势,此为其一。”
百里逸深思半晌,猎奇道:“那其二呢?”
“哦?”苏紫瑶眼中掠过一丝惊奇。
“殿下过奖。”
百里逸神采一沉,苏紫瑶神采一下子阴暗了起来,嘲笑道:“不说其他,便是我那蒋姐姐和乔姐姐。啧啧,实话奉告殿下,她们俩一个是被活活勒死的,而别的一个则是被万蛇啃咬至死,连全尸都没留下。她们会这般惨死的启事,自不必我说,皇家秘事殿下比之我这么个深闺妇人该当更加清楚。”
百里逸迷惑的挑眉,苏紫瑶却笑了,笑得迟疑满志,笑得胸有成竹:“因为他是我的,且只能是我的。之前是,现在是,今后也将一向是。”
苏紫瑶低头不甚在乎的抚摩着茶盅边沿,唇角微勾:“她们身为沧月四大师族出来的大师闺秀,一旦家中失了势尚且是如许的了局。公主身份固然高贵,但谁又能包管沧月风岩会睦邻友爱,敦睦长存多久。你我都晓得沧月与风岩现在能够战役共处,是因为两国之间还没有真正的好处抵触,但谁又能晓得将来会产生甚么?殿下应当比我更清楚,盟书在绝对的好处面前不过一堆废纸,五公主进了摄政王府,如有一日,沧月与风岩反目,届时的了局……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