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媳妇的肉香,蚊子爱吃,不像我,皮糙肉厚蚊子不爱咬,”李雨笛自嘲道,说着,就蹲下身子用棉签给方琴往她腿上给她涂。
洗完以后,他怕本身身上寒气太重,又洗了一个温水澡,让本身的周身披收回暖和,也正如贰心中所弥漫的那种幸运感。一想到一会儿要抱着方琴睡觉,他就高兴地合不拢嘴。
李雨笛有点心疼:“早晓得就不带你去看玉轮了。”
“额……”方琴俄然想到了甚么。
看着李雨笛那当真涂药的模样,方琴俄然开口道:“李雨笛,你还记得之前在派出所你给我清理伤口的事吗?”
但是衣服也总归是要穿的,以是只能红着脸穿了一条。
就看到方琴头发湿漉漉的、小脸微红的站在内里。
男士平角裤穿在身上,就像穿了一条奶奶裤,宽松清爽,感受跟没穿一样。
“你洗吧,我去客房洗。”李雨笛晓得方琴在担忧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