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很吓人?”秦源的口气淡淡的,眉眼微挑。
“朝中定见反面,如果我们抓住阿谁细作,有所发明的话,还能管束秦业一二。现在,我们只能自保为上。”赵慎落下一子,本来已成败象的一角却活络起来。
秦府寒山居,秦源正在书案前练字。
陈掌柜得了赦,吃紧退了下去,出门时差点还被门槛绊了一跤。
姚老爷和姚夫人坐在正堂的黄花梨圈椅里。于嫲嫲对奴婢使了个眼色,除了白芍、红缨和红袖,其他丫头婆子们都施礼退了下去。
陈掌柜的一头盗汗都被吓出来了,不敢回话。
“你下去吧。”秦源无所谓的挥挥手,就像赶走一条流浪狗一样。
他这平生必定必须步步为营,也是步步惊心。
姚夫人顿了顿,回到圈椅前。姚萱娘奉侍她坐下后,姚夫人开口道:“至于你芸娘,禁足半年,罚抄《女诫》《女训》各百遍。”她深吸一口气持续道,“从彻夜起持续七日,每日到小佛堂罚跪一个时候,静思己过。”
“二公子,陈掌柜到了。”守门小厮恭谨禀告。
“老爷如何看本日之事?”姚夫人有些头疼,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
“你本日做的不错。”秦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