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嬷嬷,我记得过段时候就是祖母的寿辰了!”夏珺芙朝一旁的崔嬷嬷问道。
小巧有些不解,这誊写经文为何不在芙蓉苑里抄,还非得去祠堂里?蜜斯又不是不知那谢氏现在但是在祠堂中受罚,为何还要去和那毒妇人昂首不见低头见的。
崔嬷嬷本来脑筋里全数都只装着夏珺芙的安危,被夏老夫人这么一问,才缓过神来,眼中已然尽是泪水道:“大蜜斯她……她说过段光阴便是老夫人您的寿辰,要来祠堂亲手为您誊写《心经》,为您祈福……”
上官氏传闻祠堂失火,并未见到夏珺芙出来,急气攻心便晕厥了畴昔。
只要谢氏一脸惊诧,她明显看着夏珺芙晕倒的,那药力足足能够让她晕厥几个时候的,如何会……如何会好生生的站在这里呢?
见自家蜜斯看动手上的伤口还笑得出来,小巧长叹一口气,道:“我说蜜斯,您能不能长点心肝呀?这手掌上的疤痕都不知能不能减退,您如何还笑得出来?”
既然谢氏在油灯里加了迷香,她就将计就计,假装晕厥地趴在书桌上。
“她的疤痕在脸上,并且那伤及深!恐怕是没那么轻易!”
夏老爷顿时有些呆愣住,眼神非常浮泛,就如同落空了全天下那般。而夏老爷的一举一动,都被躲在暗处的夏珺芙尽收眼底,真是个好父亲啊!自始至终就没有问过一句有关于她的安危的话,内心担忧的也只要谢氏阿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