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便于棋桌另一头坐下,小巧则是温馨的立于一旁。
夏珺芙微微眯起眸子,看了一下棋盘上的局势,嘴角一抹嘲笑转眼即逝,执起黑子,叩响在棋盘之上。
此时上官氏正在院中修剪盆栽,见夏珺芙来了,这才放动手中的剪刀,笑道:“传闻你 明天去了药庐,如何样?薛神医对你的表示还对劲吗?”
只要稍懂棋艺的人一看便知,此局胜负早已被夙千珏节制于手中,对于最后一子,倒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听了薛神医这番话,想来那夏紫乔脸上的伤能在短短数月以内复原,定是用了此种药物,可她的心底又升出了别的一个迷惑,谢氏出身青楼并无娘家,口袋里的银子也未几,她从那里找来这等奇药?
不知为何,经薛神医这么一说后,让她不由遐想起别的一件事,那便是此前在千竹寺被夙千珏抓住的那人……受过严格练习的死士,宫中秘药,这两件事中必然是有所关联。
但她并不会是以害怕和无措,她已经死过一次了,此生另有何可骇的呢?
乍听这话是在说棋局,可夏珺芙怎会听不出此中的深意?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有些事情,不敷以对外人道,那些深埋于她心底的仇恨,又有谁能明白?若非切身材验,又怎会体味她接受过的那些是何种的痛,狠吗?不,还远远不敷。
见夏珺芙如此严峻,素月微微一笑,点头道:“夫人并没有事,本日夫人收到将军府的信,这才命奴婢等大蜜斯返来便告诉您畴昔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