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照顾她的侍女,她们的生魂可都是被人以谙练的招魂术给倔强的呼唤返来的。本来人死不成复活,做了鬼便要去他们该去的处所,这才是人间正统。
明显,他想让玉无裳为他所做之事,是他非做不成的事情。
“女人,你用了我们紫桑程家的秘制伤药,即便之前伤势惊人,颠末这两天的疗养,你这身子已然无大碍了。不知何时能够答允我的事情,我们相互也好早些放心才是。”
而围歼神寂岛之事则是百年前所产生的,当时他都尚未出世,更别提她了。她为何想要神寂岛的东西?为何又要从他这儿取去?
她心中正胡思乱想,忽得耳中钻入一阵细细的哭声,仿佛有人正在她身边没法自抑的悲伤,却又竭力按捺本身,强忍着哭声。
程清歌不由苦笑着摇了点头,涩然道:“女人这是曲解了。我的目标既是想将招魂胜利,必定不会做这些有损阴德之事。不然即便是我担待得起,她、也是接受不住的。”
“招魂术本就是忌讳之术,非正道修仙世家可用。紫桑程家虽说不是甚么数一数二的王谢望族,但好歹也家声清正,不偏不倚。”玉无裳不紧不慢的道:“但你可真是胆小的很,不但以鲜血祭式神,且擅用招魂术,毁伤了生灵的心智。”
就在她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之时,却只见翠珑不知何时出来了,正站在床前低着头发楞,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玉无裳只自顾自地放下了药碗,又端起了饭碗。
“你晓得就好。人存于世即便是阴德有损,亦是能做善事挽救返来。但如果一只鬼,于她而言便是万劫不复了。”玉无裳许是想起了些甚么旧事,眸光不由既沉寂且哀伤,喃喃道:“做人啊,还是刻薄些最好……”
程清歌这下是彻完整底的愣住了。
现在倒是不可了,不到半日便要进食,夜间有些打坐着便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然天大亮了。
那两名侍女便毫不踌躇的起家来,出去了。
程清歌再一次目睹她这高深的通鬼术,倒是叫他下定了决计,沉声道:“女人所求,倒也无不成。但是我的事情,不知女人能够答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