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见百年前的本身还在冒死的禁止厮杀的世人,但她即便是有近神的灵力又如何,她毕竟不是神,不能决定统统的事情。
以是镜妖的这一招没甚大用,除了让她忆起不好的旧事有些扎心以外,不会让她对本身的风俗有太大的窜改。
“也真不知这对你是好,还是不好。”镜妖轻叹道:“你可真是出乎我料想以外。”
她看着这些旧事不成制止的一一重演,心中固然非常难受,但她一点也不想做出甚么窜改。
毕竟这只是一场幻景,就算她对结界外佯装伤重的白东台不睬不睬或干脆直接将他杀死又如何?
这时玉无裳已然奄奄一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便只问着六合间,又有谁是真正清闲安闲无拘无束无牵挂的?
这一次她没有再似平常那般暖和嬉笑着道出结界的首要性了,而是严令制止诸人不准再私行分开结界与外界交兵,不然便看作离开万妖之国,存亡再与她无关。
镜妖本来是想走的,但没想到她竟会说出如许的话来。
玉无裳又何尝不知,他也只是个身不由己心不由己的不幸人。
毕竟白家两位双生公子的名声不止在修仙界非常清脆,就连万妖国也尤其耳闻。再加上此时恰是两方对峙难分高低的关头时候,白东台定然凶多吉少。
身边的氛围忽得有了一丝扭曲的颠簸,她还没来得及侧头去看,镜妖已倏然平空呈现在了她的中间。
“请你帮我转告她,逆天转命是不成能的。”玉无裳淡然望向底下一片赤色狼籍残尸遍野,“还是放下吧,罢休吧。”
“……你真聪明。”
她虽与玉新眉同脉而生血浓于水,但较之娘亲的猖獗和固执,她夙来对这些动机都看得淡很多。
莫非今后她便要在这场本身亲手制造出来的好梦中度过这冗长的平生么?
就在全面沦亡时,其别人都在战个痛快,还是九尾好久没有见到她,循着氛围中她的鲜血的味道找了过来。
玉无裳倒是不肯再听他这些话了,只独自道:“你来便是为了此事?莫非就没有甚么更首要的事情跟我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