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齐衍才渐渐开口说:“南乔是我的门徒。”他声音听着像是在吃力禁止压抑甚么,听起来沙哑极了;他的目光一向看着我的眼睛,又夸大:“她是我独一的门徒。”
齐衍直接跟司机说了一个旅店的地点,十几分钟我们就到了。
齐衍这话说的很有事理,我听出来了,但是一想到本身的无能,也只能是听听罢了,自嘲的笑笑底子不敢当真。
我点头、用力的点头,死力向他证明我没事,我很好——只是再看他时,不得不刮目相看。
我心脏蓦地一跳,姑姑被人带走的事情该不会是跟他们有关吧?
成果硬生生的让齐衍给拒之门外了,毫不客气道:“你干吗呢?”
我脑筋里嗡嗡嗡的,长这么大真没见过这么多钱。
俄然攥着几百万的卡在手里,我身上的肉都在颤抖,看到齐衍时牙齿都在打磕巴。看他向来一副不修面貌大大咧咧的模样,真是想不到竟然是个隐形的富豪,连同我也莫名的成了小富婆。
明显打电话的人正在跟齐衍议论这一次的坟岭之行,在家里齐衍瞥见“坟岭”两个字的时候把我手机都给摔碎屏了,现在又因为“坟岭”跟电话里的人争论?这个坟岭之于齐衍到底是如何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