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的直接瞪大了眼,下认识的就后退了两步,不成思议的问道:“你……你是阿谁王爷?”
我心中猛地一惊,难不成他等的人是我?
这话,无疑不在默许。
见我将婚契撕下,容恒的嘴角悄悄勾起,仿佛是在笑,仿佛别有一番深意。
离我比来的,有一口庞大的油锅,锅里翻滚着黑黄黑黄的油,几名阴棺模样的人站在锅边,将中间捆着的阴魂一个一个丢进锅内,时不时收回阵阵鬼哭狼嚎,更有挣扎大者,将这油锅里的油,溅得到处都是。
说来奇特,在这何如桥上,这何如桥上站了几名阴兵,凡是有肇事,留恋人间想要跑回者,都会被他们压到孟婆身前,强行灌下孟婆汤,容恒要真的在这三生石旁守了千年,是如何不被压走的?
可我将这个题目问出口后,他却没有答复我,而是问我现在去哪?
毕竟,如果他至心待我,没有了那张婚谱,又有甚么辨别?
“比及了。”
他竟然迷惑的回过甚,反问我:“他们为甚么要拦我?”
我听后点点头没在多问,跟着容恒走进了阴司内部,可我才踏进阴司殿中,却被面前的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将这婚谱翻开,却在翻开的顷刻,那无字书上主动闪现出了我和沈遇白定阴亲的那一页。
哪知,就在婚谱上婚契撕下的顷刻,这页纸竟在瞬息间化为了粉末,我的心脏俄然传来一阵刺痛,像是有甚么东西,在这一刻断了。
容恒解释道,在我站稳后,规矩的松开了我的手,随后持续朝着火线走去。
我听后,如同五雷轰顶般猛地后退好几步,如果我和沈遇白阴阳两隔却还在一起会害死他的话,那我甘愿不要阴亲这个束缚。
我的猎奇心四起,一个没忍住,问他:“为甚么他们不拦你?”
我悄悄一算,发明沈遇白死的时候才23岁,这么年青?
“你是过阴下来的吧,要脱手就快些,我们出去用了一个多小时了,可别迟误了你还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