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这八字是我的,我人都还在这儿呢,如何能说是死人?”
他的指尖悄悄向下,挑开了我的衣领,将我身上的衣服如数褪下,指尖悄悄的抚摩着我的玉肌,一个带着浓浓占有欲的吻,瞬息落下。
从床上爬起,我正筹算去厕所洗漱,余光却在这时,猛地一闪,被我枕头边上呈现的玉镯子吓的直接大呼出了声!
“疼……”
闺蜜一听这话,气的直接指着老头破口痛骂:“这八字就算不是我的,也不带你这么谩骂人的吧?还无儿无女,孤傲终老?”
我仓猝回到,老头听后却吃惊的瞪大了眼,就连语气都微微有些颤抖:“你的?”
闺蜜刚想指我,我立马指了她,随后在这红纸上写下了我的生辰八字。
仿佛彻夜的我,在他眼中不过是笼中的猎物般,触手可得。
……
老头急的都快哭了,闺蜜气的一脚踩在凳子上,还想怼着老头接着骂,被我一把拦了下来,悄悄对她摇点头后,将那玉镯子拿出,放在了他面前,问:“大师天机不成泄漏,有些话你不说我不勉强,但能请你看看,这镯子是甚么来头吗?”
“阳间人算阳间魂已经是越逾要折寿的!老头我也没几年可活了,两位小祖宗行行好,放过我吧!”
老头见我让步,赶紧接过这玉镯子,可他刚拿近一看,却吓的瞪大了眼,就连话说的都有些磕巴:“姑……女人,你这镯子是哪来的?”
闺蜜答道,随后老头儿直接把我们带了出来,刚在一个斗室间里坐下,老头就拿了张红纸和一支笔,看着我俩问:“谁算?”
他的话音刚落,不但仅是闺蜜,就是我都直接愣住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老头这话是甚么意义。
写完后老头将红纸接过,看完却对着闺蜜笑出了声:“这八字极阴,命犯一个孤字,没有亲缘,父母双亡,更不招亲人待见,就连后代缘都断了,此后必当无儿无女,孤傲终老。可女人我看你上庭极宽,自幼该是在双亲庇护下长大的,中庭下庭饱满,此后后代缘定好,老来纳福,这八字恐怕不是你的吧?”
“嗯……不要。”
在梦里,我梦见一名男人压在我的身上,不竭的伸手挑逗着我,黑暗中,我底子看不清他的脸,可他那双通俗的眼眸,却被夜色辉映的即诡异又诱人。
“不可,你这话说一半就把我们赶了?”
但是要出去的不是人呢?
可那只是场梦,不成能是真的吧?
“算命。”
可还没等我说话,老头儿已经起家送客,说刚才那卦钱他不收了,算是送我们的,让我和闺蜜另请高超吧。
闺蜜是个倔脾气,一见老头儿赶人,顿时拍案而起。
我半开打趣的回道,老头却一脸当真的点头回了句:“我信。”
我点头,他直呼:“不成能!阳间的八字归阳间管,死人的八字归阳间管,你这八字已经不在阳间了,你如何能够还活着?”
这镯子不是被村民们抢走的那只吗?如何会呈现在这里!
一道浅吟声从我口中脱出,梦中的我想要推开这名男人,抵挡的行动,却如欲拒还迎般,令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更加镇静。
这算命馆不大,门口的招牌已经有些老旧,木门虚掩着只开了一半,闺蜜在门口敲了几下门没人应,正奇特呢,门却被人翻开了,映入视线的是一个精力抖擞的老头儿,他问:“求财还是算命?”
老头的神采一沉,嘲笑道:“人没来给八字,只要钱给到了,我也能帮手看看,可你们给个死人的八字是甚么意义,摸索我?”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还没等我从床上起家,我只感受本身腰疼的短长,仿佛昨晚被卡车碾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