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早晨八点过,我爷爷还没有从荒坟返来,我感受有些心神不宁,就当我想要去荒坟找他的时候,俄然听到内里有人发了疯似的叫我。
现在好了,终因而病倒了,大早晨的我们村庄又没通车,而卫生所的人也都回了城里开会,这该如何是好。
内里放着的,恰是那本泛黄古书,而我也成了方仲嘴里的有缘人。
我爷爷没说过甚么求不求的,做这些事不过是求个心安,但方仲说他这两年的命是我爷爷给的,既然结了因,就必须还了这个果,不然在鬼域路上都心有顾虑。
这放在当时,闹不好是要吃官司的。
更可骇的是,我爷爷出事了。
直到两三年后,风声垂垂畴昔了,我爷爷将老宅后院给打扫出来,将方仲接了畴昔。这事情但是了不得的大事,毕竟方仲的身份就是一个忌讳,村庄里很多人在背后里戳我爷爷的脊梁骨,说他是搞封建科学,想着不劳而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