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默本来就是朋友干系,这件事情倒是不消质疑。但万花坊这类处所毕竟不是陈默应当来的处所。
他也学我趴在雕栏上,朝上面的场子看去,“听高武说安安你比来很尽力啊,又是筹办后勤又是清算内部职员的。不过你的尽力也没有白搭,你看看现在上面多少的人,买卖挺红火的。”
这类事情已经算是大师都心知肚明的潜法则了。是以听我之前说酒厅里的洋酒也必须全数是真酒的时候,酒厅经理就有些不睬解,现在还听我说要全数打八折,那真的是没有甚么赚头了。
酒厅经理现在不睬解我说的话不要紧,归正我也没想着和他解释。很多事情只需求看月尾的停业额报表就能够晓得了。
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的心中反而有些不安。万花坊开业对北海市的黑道意味着甚么这再清楚不过了,要不然鬼爷也不会那么孔殷火燎地在没开业之前就想着和我拼一个鱼死网破。
站在万花坊门口的一排迎宾小妹们暴露乌黑的大腿,对着出去的每一个客人都暴露甜甜的笑容。这些人在其他处所甚么时候见过这类步地,光是瞥见那一排乌黑的大腿就已经眼晕了。
酒厅经理是正儿八经的酒场白叟,听我这么一说眉毛就挑了挑。他脸上暴露难堪的神采,“安姐,我们万花坊进的都是正儿八经的洋酒,如果还打八折,就没有甚么利润能够赚了。”
在这些堵在门口的人都出去了今后,内里靠在跑车上抽烟打屁的公子哥们这才施施然地也走进万花坊。他们有专门的人欢迎,天然也不是去酒厅这类比较低层次的处所,而是直接朝包间内里走。
不管是在夜不眠还是在之前的冰火玫瑰,最常见到的一种惩罚就是对不听话的蜜斯,让看场子的打手把她们给轮了。
我不晓得在这里坐了多久,感受腰都将近断了,酒厅中的音乐也都换了两轮了,那些我熟谙的熟脸一个都没有来。
真正到万花坊开门停业的时候,我反而没有甚么事情做了。之前将统统的东西都筹办好,每个部分都有专门卖力的经理,不消我去一个个地再去渐渐地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