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鬼吧你。”安子说着取出他裤兜里的东西,是一个差未几能一手把握的玻璃瓶,瓶子看起来很薄,内里是大半瓶无色液体。
这时安子也追出来了,二话不说抡起橡胶棍对着那人小腹就是一棍,痛得他再次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弯得像个煮熟的大虾。
“拿出来看看。”见他俄然变色,安子晓得有点不对劲了,垂下的橡胶棍再次扬起来,一边对着耳麦开端叫人。
男人想不到内里有人,轻啊一声就缩了归去,紧接着就是一阵小跑脚步声。
“没甚么没甚么。”男人神采一变,支支吾吾道,“是……是……啊,是我方才买的药水。”
“硫酸?!”阿风神采大变,狠狠一脚踹在男人脸上,“啪”的一声轻响,坚固的鞋底把他鼻梁骨都踹断了,鼻血不要钱一样汩汩直流,脸颊和眼角刹时肿胀起来,红彤彤的好不吓人。
男人看着藏空,咬咬牙右脚在墙根一蹬就向防火门冲去。
门外就是后门大街,如果被他逃了出去,要追返来就困难了。
男人刹时脸如死灰,结结巴巴的连连摇手:“我……我方才喝过了,还没到时候。”
藏空止住安子,让男人站起来,上高低下细心打量着。
又看了他一遍,藏空正想叫安子放他走,俄然看到男人一边裤兜鼓胀胀的,下认识问了句:“你裤兜里是甚么?”
藏空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摸出念珠扬手甩出。
藏空一个箭步冲到他身边,抓住他肩膀用力把他掼到墙根:“你是干甚么的?”
看到阿风翻开瓶盖,男人再次大变,嘴里却说:“我方才说了,就是我买的药水。”
男人穿戴还不错,皮鞋西裤短袖衬衫,身材略微有点发福,正一脸痛苦的揉着肩膀捂着小腹,不幸巴巴的看着藏空。
男人捂着脸痛叫不已:“我就是来看忆昔唱歌的。”
阿风点点头,接过瓶仔细心看了看,又翻开瓶盖闻了闻:“没有味道,不是酒,也不是乙醚。”
“是的是的。”男人猛点着头,恐怕藏空不信,“忆昔蜜斯那么标致,唱歌又好听,我喜好她好久了。但是你们黄牛票炒得那么高,我那里买得起?只好偷偷出去了。”
阿风嗯了声,一脚踩在他手掌,倾斜瓶子就要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