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些人会被我杀光。”他语气中带着狂傲，仿佛把嘴角一咧。我模糊看到那弯月疤痕的可骇和斑斓。
“先喝着。”我从木板上面拿出一根蜡烛，将其扑灭，粘在两人中间的船板上。四周的暗中仓猝退去。他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真亮。”
一
“最可气的是阿谁狗屁天子，连个屁都没放。”他恶狠狠地朝江中吐了口唾沫。
“我第一次喝酒喝撑。”他又满脸抱怨。我只是将酒罐与碗收了起来，并没有抱怨他这一夜喝光了我两个月的酒。
我深深地看向他，尝试着寻觅他与十年前的阿谁男人类似的处所。“然后呢？”
据我估计这类对峙持续了一刻钟，四周渐渐规复死寂，他终究忍耐不了这般死寂。黑暗中，我闻声剑落地的声音，他口中嚷着坐在船头上。“搭乘一下船罢了，至于这么防备吗？”我的划子也就二丈多长，他这一坐带来的力，使划子向他那一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