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志壮志很快被消磨殆尽。江淮易仿佛底子发觉不到屋子里另有其别人,一杯一杯地灌,也不消她陪。最后连她都看不下去了,伸手去拿他的酒杯:“少喝……”最后一个字还没出来,两人对峙之下,他手一松,酒杯砸在了地上。
“是狗吧。”她呼吸沉沉,“猫养不熟,不像狗,路上给它点吃的,它就蹭着你的腿跟你走,能跟一辈子。”
她的目光很专注,仿佛房间里并不存在其别人,天下上也不存在其别人,只要他,和她一起对抗一种名叫忘记的物质。
明笙一惊,之间划过玻璃片的裂口,立即鲜血淋漓。
小离瞄了眼他们当今的景象,踌躇地说:“那笙姐,我先走了哈……”
“你叫我甚么?”
他笑:“你这个神采像在自虐一样。”
林隽扭头,寂然警省:“你这是虎口拔牙,稍有不慎就会把本身也搭出来。”
“让她畴昔看着。”明笙竟然还在体贴员工,“你早点归去歇息吧。”
她扭头,目光静得惊人:“以是才更让人受不了。”
“……”
林隽低头看她的指尖:“没事吧?”
“还要持续跟他们打仗下去?”
秦沈哑口无言,想辩白几句,终究还是放弃。
明笙笑了声:“可不就是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