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是给你用,你用它去装七钱糯米,待会儿镇尸用。”苗苗嘴角扬起一丝坏笑,看她的那模样,明显憋的很难受。
念了一阵,苗苗低喝一声,将小碗拿起一下扣在手心,然后对我说:“开灯,把袋子里的黄布兜拿出来。”
第二声。
“这还差未几。”
只见柴老叔公一双眼睛怒睁着,没有黑眼瞳只要眼白,看的我汗毛倒竖。
店里一向很温馨的黑虎和芦花至公鸡俄然极度的防备起来,黑虎呜呜呜的盯着阿谁碗,一双狗眼收回凶厉个光芒,至公鸡也差未几,浑身鸡毛倒竖,一堆鹰眼寒光流转,格外吓人,随时要筹办扑过来。
她这一说我不敢问了,必定不是甚么好东西就对了,捏着鼻子放进嘴里,顿时一股又腥又膻的味道直冲脑门,我差点没吐出来,好一会儿才适应了一点。
“你先别急,这事我找灵媒问问就有答案了。”苗苗将阿谁小碗很细心的收好,转头对我说道。
我固然怕的要死,但不敢怠慢,万一误了机会出了甚么忽略,那乐子就大了,硬着头皮上去拽住柴老叔公的寿衣猛的一拉,将他翻了过来。
柴老叔公真的来了,就在店门口!
我接过来一看,药丸跟黄豆差未几,色彩黑红,细心闻闻有一股淡淡腥味,就问:“这是甚么?”
“你去把门神用黄布蒙起来,今晚,我们来个请君入瓮。”苗苗又对我说道。
“为甚么?”
这时候,就见苗苗拿出阿谁古色古香的小碗,一下扣在柴老叔公的天灵盖上,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清念的是甚么,速率非常快,乐律有些像和尚念佛的梵文。
这时候苗苗递又给我一颗小药丸,对我说:“把它放嘴里,含着就行,别吞下去。”
我站在门后,内心垂垂严峻起来。
“吱……呀……”
我心脏微微一抽,俄然回想起大二那年,几个死党鼓动我壁咚苗苗,我还真壮着胆去了,最后的代价是腥没偷着,反被一个肩摔的屁股差点成两半。
不敢多用心,我咽下一口唾沫,仓猝将墨斗线死死的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