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子,是我对不起你们林家。”龙叔惭愧的说道。
“咚咚咚~”林洛河轻叩方寸寺的大门。
林洛河看了看四周,肯定了没有人的存在以后,林洛河靠近门前。
林洛河站在古朴的方寸寺前,只见一座看起来不过三五十平米的寺庙前却放着一尊近十平米的青铜大鼎,青烟环绕,却从未飘向寺内。
走出庙门,只见林河单独坐在河边,弓着身子,看着已经沉入山头过半的落日,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不说这个了,以后筹办如何办?”龙叔问道。
林河看着安静的河水,摇了点头,“龙叔,统统都是因我而起,跟你没有任何干系,还拖累你差点命陨。”
“嗯,这洛河深处有她的府邸,你去找一找,内里应当有对你有效的东西,找到了以后,你就回林家等我动静。”林洛河点点头说道。
半小时后,木鱼声垂垂停了下来,老衲人放下木鱼槌,招了招手,身边的小和尚很自发的将木鱼收好,就退到了后院。
龙叔见林洛河怀中抱着一个红呼呼披发着阵阵暖和气味的肉球,一脸的不信赖,“这是…你们的孩子?!!”
“这孩子就放在方寸山吧,十年龄后,你来接他归去。”悟闲说道。
看着青石板路上那些三步一拜,九步一叩的浅显人们,林洛河嘴角抽了抽,将体内灵力下沉到脚踝处,在脚踝处用灵力画了一道神行符,朝着方寸山山顶神速奔去。
“呸他娘希匹的!翻过了大江大浪,却在这小暗沟里翻了船。”龙叔忿忿不平的说道。
“老爷,老龙无能。”龙叔忸捏的低下了头。
见到龙叔坐在他的身边,林河勉强的笑了一下,“龙叔,你醒了。”
林河不假思考的答复道:“吾儿,林知鱼。”
林洛河的眼角抽了抽,这悟闲老衲人还真是一刻都不得安逸呢。
这是这孩子在林洛河身边从未产生过的事情,林洛河欣喜非常,看向悟闲老衲人的眼睛就差冒出金星了。
“来啦。”悟闲老衲人头也不回的说道,声音暖和而饱满。
龙叔转头看向林洛河的脸,他发明林洛河仿佛俄然间就长大了,不再是一有委曲就跑到他身前哭诉的阿谁小小子了,在此时林洛河的身上,龙叔乃至模糊看到了那小我的影子,阿谁让他在林家一呆就是近两千多年的人。
看了看这燃着轻烟的庙堂,又抬起手摸了摸本身被包扎得非常严实的左眼,以及身上缠绕着的碎布条,龙叔就晓得他们已经离开了险境。
那些浅显人只感觉身边有一阵劲风飘过,转头一看,却甚么也没发明,就持续行本身的虔诚之路了。
“嗯,师叔。”林洛河恭敬的答复道。
“龙叔,帮我办件事儿吧。”林洛河将怀中的河伯印拿了出来,递给了龙叔。
“将孩子抱过来我看看吧。”
如果有来生,再续宿世缘。
林洛河苦笑了一下,“妖气也会被反弹返来么?那么就只要去找身怀大功德之人了。”
“这是她的…”
不一会儿,门缓缓的翻开了,一个光溜溜的小脑袋从门内探了出来,先是深吸了一口内里的氛围,然后才将头转向林洛河,呲着牙对着林洛河笑了笑,然后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直到林洛河点了点头,小和尚才放心的把林洛河迎了出来。
一个老衲人穿戴鲜红的法衣,背对着林洛河,坐在蒲团上,敲击着身前的木鱼,如果仔谛听那节拍,不难发明,这老衲人所敲击的恰是传遍大江南北长幼皆知的‘两只老虎’。
“如何了,师叔。”林洛河止住了脚步。
“龙叔,林家仍然还在。”林河非常当真的说道。
遍山的青松,一条蜿蜒崎岖的青石板路,以及长年络绎不断前来朝圣的人们,这就是方寸山的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