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不知为何竟感觉有些好笑。本身掳了人家妹子小半年,也难怪他这副神采了。特别是想起他在阿修罗界给本身的尴尬,不由对着阿修罗王对劲一笑,还举杯请安将剩下的酒都饮尽了。
她这般详细的问墨焰直让帝释天心中警铃高文。一边警戒的看着她,一边低声问道:“你究竟是有何事?”
不过帝释天倒感觉这无念太不会想了。若本身爱喝酒,她那里还能在苏摩那边搜刮到这么多甘露?
这两只畴昔是老友,现在是仇敌,刚在半年前还打了一仗,现在倒是默契实足。
帝释天内心狠狠地鄙夷了她一番,顿觉更加无趣。她思忖了一会儿,倾身对身边的人叮嘱道:“苏摩,本王先离席了。你让琉秀将酒菜另备一份热着,送去四王天墨焰公主那边,这里大局你来主持。”
“修罗王打趣,量刑之事岂是儿戏?如果治好了便免了惩罚,那伤人之罪是不是都可免除了?还望修罗王不要罔顾法典。”
乾达婆坐了左手第一个位置与龙族现任的族长一桌,现在正在调戏美人。她爱寻香,此中尤其爱好龙涎香,与龙族的干系便非常不错。右手第一个位置是修罗王,与他一桌的是冷肆。修罗内部权力干系非常奥妙,须弥山设席天然要考虑到这点。
待稍稍过了一巡酒,苏摩便请上了下一个节目。
可这般想着,她再去看这满殿的热烈与欢笑,便感觉不管期间有多少是至心多少是冒充,都与本身没有半分干系了。她只想尽快拜别。
帝释天便望着他故作沉吟,半晌才道:“公主的身材倒确然有些差,本王顾恤她便自作主张将她留在须弥山医治了。想来还是没有考虑到阿修罗王与公主兄妹情深。只本王做事向来有始有终,待她身材得好定然亲身送她归去。”
他定了好半晌,才哈腰拿起酒杯谢恩。
帝释天见他这副焦急的模样心下再次升起了自家东西被别人觊觎了的不适,冷着眸子看向他。
她,无念,竟然对着本身,为墨焰讨情?
她的内心模糊有些憋闷,却不知为得哪般才会这么不舒坦。
阿修罗王轻视地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