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半晌,说:“我的琴小了,不太趁手,没换新的,估计拉不好。”
陈就摸索地叫了一声:“赵梨洁?”
关上柜门,关下台灯,她躺回被窝,余温尚在。
她说着,回身就要往门里蹦。
直到现在。
她轻手重脚开门,洗漱也不敢收回大动静,怕吵醒她妈。
“你哭了?”
赵梨洁愣了一下,眼泪还没褪洁净,一下子又像笑又像哭,用力点头。
她松开他的胳膊,去抚墙,“那我出来了,你快回家,已经很晚了。”她蹦过门槛,愣住,转头看向他,“我的脚没那么疼了,感谢你送我返来。”
不再去想,冬稚低着头,摸摸琴盒,未几会儿把它放回衣柜。
……
“没事。我本身出来,你归去吧。”她不看陈就,闷头就要持续往里冲。
不幸兮兮的模样有点好笑,陈就扯了下嘴角,“没事。你别哭了就好。”
风里都是她嚷嚷的声音。
陈就想找纸巾,身上没带,只好夸大:“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