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地下河已经淹没了古祭坛，中间的封魔座幻象也在他出来的一刹时玻璃般破裂，那些碎片沉入水中，披发着阴暗的蓝光。
萧千夜足尖掠过漫出来的积水回到岸边，再看长老院里的石像，他脸上的五官已然散去，脚下的却神龛纹丝不动，没有遭到任何影响。
大长老咬唇不语，蓦地感受心口一窒，模糊作痛。
“灵凤一族是能够重生的。”随后，舒少白果断的道，“想重生，必须先灭亡，乃至现在的这幅躯体也会完整灭亡，我之以是不建议你等闲尝试，便是因为没法包管她灭亡以后可否像若寒那样活过来，她毕竟只是人类的身材，和若寒比拟还是有天壤之别，但你无妨记着我的话，或许在绝境之时，能救她一次也不必然。”
“甚么意义？”萧千夜已经擦干了眼角的泪水，规复到了一贯的沉着，舒少白顿了一会，清算着说话，“当时候夜王把若寒绑在天柱上，他借用灵凤之火搏斗了百万生灵，那些枉死的恶灵疯了一样撕咬着她的血肉，把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咬的支离破裂，骨头、血液乃至内脏……她是真的死了一回，才带着身材里的炽天凤凰浴火重生。”
——不管光阴如何展转，你终究将回到我身边。
话音未落，萧千夜眼里的光芒一变，他惊奇的摸了摸本身潮湿的眼眶，舒少白沉了口气，叹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