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让我抽你剩下的啊。”
大夫刚用药棉擦她的胳膊,她就嗷嗷叫着说疼,我把胳膊塞她嘴上,说:“你要疼了,就咬着我。”
我笑着说:“这半根烟上但是有我的唇香,别人想抽,我还不给呢。”
大夫给她量了体温,都烧到了四十度,大夫说注射吃药已经来不及了,从速让办了住院手续,打了吊瓶。
李红笑的很高兴,“你做的很好,察看的够细心,心细,胆小,动手狠,这才是顶级鸭王应有的手腕,不过,你还是心软了。”
李红惨叫着骂道。
李红声音有些衰弱:“我,我怕注射......”
李红悄悄抚摩着那排牙印,小声说道:“对不起了。”
我摇了点头,旋即把嘴里剩下的半支烟塞给她。
李红的办公室里,她正伸直在沙发上,盖着一条毯子,身材有些微微颤栗。
在李红扎针的时候,我才明白,这女人怕阵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当然,更痛苦的是我。
我说:“她们跟你不一样,她们是主顾,你是我姐,这辈子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小我能让我摆荡......”
等我返来吃了早餐,李红俄然一本端庄的问我:“你真的喜好我吗。”
我抱着她,说:“姐,咱去病院。”
我在她的额头上悄悄一吻,“不怕,有我在。”
“我去买早餐......”
李红眼眶微微潮湿,摸了摸我的脑袋,“就你会说话,姐也爱你了呢。”
我微微一愣,问她这话如何说。
“如果我想要你陪我到偏僻的故乡过平浅显凡的糊口,你情愿跟我去吗。”
“你这是在抨击啊......”李红疼的眼角都流出了泪水。
我说:“那保安队长是不能用了,全部一软蛋,甚么事儿都管不了,没个卵用。”
我慎重的说道:“姐,我是爱你,很想要你,但我不是牲口,见着异姓就不顾统统了,就是因为我很爱你,更不能在你难受的环境下趁机占有你,我如果这么做了,不是连牲口都不如了。”
我一把躲过李红手里的烟,说:“感冒不能抽烟。”
“真自恋。”
“那可一不定,比如,墨涵,王艳,莫非她们不让你心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