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洁说完,我才晓得高洁一贯实诚保守的报酬甚么会俄然说出这句话了。
“不成能,你是我嫂子,我不能做对不起我哥的事儿。”
厥后墩子就吃伟哥,擦印度神油,都试过,顶多是比之前能多抽插两三下就不可了,应完以后立即就软了。
我感受浑身脱力了普通,抓起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了个洁净,然后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固然上面早已涨的将近爆炸,但我还是在强行忍耐着这欲望的折磨。
“啊......刘枫,快,我要,我要......”
高洁又羞又急,非常委曲的说:“刚才刹车的时候,我一下子给跑到这儿了,我,我也不是用心的......”
我赶紧缩回击说:“这么大的地儿哪不能坐,你如何非得往档杆上敲啊!”
我很无法的跟她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持续开车上路。
我有点纠结,让高洁去给墩子戴帽子,打死我也不会同意,但高洁又不是那种风骚女人,毕竟如何说也忍了足足八年之久,换成是我估计早都疯了。
我这才想起来,高洁上车的时候忘了让她系上安然带了,明显刚才那一下急刹车把她给吓得也不轻,到现在她估计都还没回过神来。
八年前,墩子去山上,上树摘核桃的时候,不谨慎从树上摔了下来,成果也不晓得如何的,就把那边给跌倒了,当时返来的时候还尿出血了。
高洁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不晓得她说出这句话用了多少勇气,“我,我想要做那种事了,刘枫,我想你把我要了......”
高洁点头后,然后我就找了家宾馆,开了房。
高洁现在恰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忍了这么久,刚进房间就要脱衣服,我赶紧把她按住了,我怕她脱光了我会把持不住。
两报酬了这事儿去了城里好多病院,找了无数个大夫,不管西药,中药,都不管用,更离谱的是,墩子都去做了包皮手术和甚么神经阻断术,但都没啥结果。
高洁那诱人的处所顿时仿佛泄了闸的大水普通凶悍的喷薄而出,那玄色毛发下的两片紫肉被那液体喷的一张一合,乃至很多爱液都喷到了地上。
“刘枫,你是不是憋的很难受......”
然后我一手摸到那白花花的大腿中间,把中指狠狠的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