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开窗帘惊奇看到内里空中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仿佛下了一整晚,清透得空的红色吞噬了整座都会。
我抬头看他,“我感觉周先生如此优良,必然有很多女人向您表达倾慕。”
他淡淡嗯。
我当时臊得不可,捂着脸咯咯笑,耳边是她越来超出度的调侃。
伴君如伴虎,伴阴晴不定的周逸辞比伴任何一个暴戾的昏君还可骇。
他吻着我耳垂,俄然停下来,他问我,“你很严峻。”
我说我巴不得那群客人不要碰我,只给我钱。
他垂眸盯着我,好久后才说,“实在你只想找个借口夸我。”
我用力仰着头,周逸辞在我气喘吁吁几近要堵塞的时候才松开我唇瓣,他实在太用力,我对着他清俊冷毅的面孔大口呼吸着,他看着我狼狈又好笑的模样,嗤了一声,“到底要甚么,你不会无缘无端问我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