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仿佛早有预感,从公文包里翻了翻,就递给我一打文件。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我开了一瓶伏特加,小小的抿了一口:“现在的高利贷买卖不好做,别说是我们丽都的买卖,就是挖个坑,他金老板也说不定会跳下去。”
公然,赵乾也是收了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转而问我:“老弟,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我早有预感,声音用心装出一幅心浮气躁:“如何了?账目上的事情,我们已经在筹措体例,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就不要烦我了。”
“你是丽都现在的经理?”中年人见我这么年青,仿佛感觉找错了人的感受。
银行的人看着我,已然有了些鄙夷,固然藏得很深,但还是没有瞒过我的眼睛。
“崔建国贷过款?我如何不晓得、”我没有直说,如许装傻倒不是为了不还钱,而是我固然晓得有存款的事情,但是这些钱到底去哪了,我还是一无所知。
趁着对方对劲的时候,迎头统计,定然能打的他猝不及防。
“吃里扒外的东西,迟早要给你点色彩看看。”当着赵乾的面,我也没有坦白。
“那我们就把崔建国的钉子一个个的都拔出来!妈了个八字,真觉得我们不晓得他的背工?”赵乾算是真活力了。
我也没细看,毕竟很厚的纸张,多数都是甚么条目,真正有效的信息不是说没有,但是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