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策插嘴道:“找到这纸人,一把火把它烧了,看它还能不能害人。”
刮风了,风越刮越大,在屋子里都能听到风呼呼刮过的声音,风送雨来,紧接着,一阵骤雨吃紧随风而来,又仓促随风而去。杨策听着门外的风雨之声,心惊胆战的问肖战道:“肖队,你说,这一阵疾风骤雨会不会把院子里贴的那些驱鬼符吹走啊?”还未等肖战答复,一阵邪风吹来,房门翻开,门外站着的恰是阿谁令人惊骇的红衣纸人。
肖战接口道:“我刚才看到,那红衣纸人被符纸扫了一下,头上便冒出了黑气,我看它应当受伤不小,我们是不是趁胜追击?”
柳天轩喜滋滋的捡过黑铁玄尺,那边的杨策也回过神来了,自发刚才被红衣纸人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还得靠肖战相救,脸上非常挂不住,肝火中烧,却又发不出来。柳天轩哪管杨策的情感,手握新画的符纸,说道:“我终究画出来了,看模样,那符纸给红衣纸人形成的伤害不小,我新近改进的符纸还真有感化。”
杨策仿佛是吃惊过分,竟望着那纸人一动不动,肖战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惊惧之下,伸手想要摸供桌上的符纸,却发明,全被本身贴在了那房门之上了,而房门现在大开,眼看是不能禁止那红衣纸人飘进屋里。说时迟,当时快,肖战急中生智,在供桌上顺手操起一只碗,向柳天轩地点房间的房门上扔去,同时大声喊道:“天轩,那红衣纸人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