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九点,天轩阁,杨策践约而至。杨策一进门,便看到柳天轩手握那小瓷瓶,嘴里念念有词,而桌子上点了一小截蜡烛,烛火如豆,乍一看,非常眼熟,再细心看去,杨策大吃一惊,那所谓的蜡烛不就是阴灯吗。杨策从速走上前去,对柳天轩说道:“你没事点它干甚么?你不怕再招来甚么不洁净的东西吗?”
杨策长叹了口气,跟在柳天轩前面,一层一层的查了畴昔。当他们走到第七层的时候,柳天轩俄然看到,一个小道童,端了盆水,正向走廊绝顶走去。柳天轩和杨策相视一笑,从速藏到暗处,目送那小道童走进了走廊绝顶的一个房间里。
杨策说道:“老柳,刚才在别墅的时候你不是还信心百倍,拿个小瓷瓶在我面前显摆吗?”
柳天轩见此,对杨策说道:“这群茅山羽士来行海大厦干甚么?莫非那冤鬼就藏在这个大厦里?”
柳天轩双手一摊,说道:“那没体例,这可没有甚么终南捷径,我们只能一层一层的找。”
杨策回道:“鬼晓得这四小我来干甚么,不可我们偷偷出来探探底儿?”
杨策开着车,在柳天轩摆布、右左的批示下,七拐八拐来到了行海大厦。杨策在路边停稳车,只见那盒子里的指针死死的指向行海大厦,一动也不再动了。
柳天轩闻听此言,一脸对劲之色,只见柳天轩拍了拍衣袋里的阿谁小瓷瓶,说道:“这个清查索命冤鬼的体例但是我的原创。索命冤鬼有自主张识,他能向仇敌索命,仰仗的满是那股怨气。当他向仇敌索命时,念叨的就是当年蒙受委曲的各种,故其散落四周的怨气或多或少的就带有了他所受委曲的信息片段。当冤鬼拜别,这些留在现场的怨气在这些信息片段的主导下,或向冤鬼藏身之处,或向其蒙受委曲之地飘去,只不过怨气本属阴,常常会被路上的阳气渐渐冲淡,终究大多数在半路上便烟消云散了。现在我把这些怨气汇集起来,放进一个密封的小盒子里,以这些怨气驱动盒内的指针,就能指引我们找到同这冤鬼干系密切的处所,然后再渐渐抽丝剥茧的顺着这些线索查下去,总能查到这冤鬼的来源。不过,我看那些茅山羽士必定不会和这冤鬼善罢甘休,那冤鬼又上过那李真人的身,留下的信息更多,而追魂查踪本就是茅山派的看家本领,只怕那群茅山羽士会比我先找到那冤鬼的踪迹。唉,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统统看天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