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轩学问尚浅,并不非常肯定本日这几个茅山羽士摆的阵法就是摄魂邪阵,也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和他们胶葛,因而说道:“你们随便扣人灵魂,反倒有理了?你们要证据,那好,我恰好带来了。”说着,柳天轩摸出那小瓷瓶,翻开法印,把刘宝文放了出来。
那李真人还要辩白两句,但见宏远老道冲他微微摇了点头,他也是察言观色之徒,固然心中有万般迷惑,还是捂着脸,老诚恳实的退了下去。
“昆仑宗。”那宏远老道闻言倒吸一口寒气,回身给那李真人一个巴掌,怒道:“你竟敢背对我做扣人灵魂的肮脏下作之事,回山后,看我不拿门规重罚于你!”
柳天轩接过那小瓷瓶,微微一笑,说道:“好了,我的事已告结束,你们不是想降妖除魔吗?那冤鬼就在这里,你们作法收了他吧。”
那李真人一看刘宝文显形,更加振振有词了:“我们几日摆这阵法,就为降服这厉鬼,你竟敢和厉鬼沆瀣一气,坏我正道。”
又停了好一会儿,行海大厦里的灯一层接着一层的点亮了,比及大厅里的灯也亮起来的时候,四个羽士打扮模样的人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为首的头上还缠着纱布,恰是那放肆放肆的宏远老道。
柳天轩嘲笑一声,说道:“摆着阵法是为抓鬼吗?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如此好骗吗?你说说看,这是甚么阵法?这清楚就是摄魂邪法!你还美意义说你们是王谢朴重,那你说,根据你们门规,滥用邪法,该当何罪?这临时不说,你们仗着本身是学道之人,有些神通,随便扣人灵魂,又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