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眠了？”他问。
孟方祈拨了拨秦知络额前的碎发，“我今后真戒了。”他说得很和顺，更像是在哄人。
过了几秒，他没闻声答复。孟方祈昂首，就见秦知络瞳孔涣散。他笑了，往深处重重一顶，看来是舒畅。
孟方祈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膝盖骨硌着我，我要睡不着了。”孟方祈说。
孟方祈嘴上嗯了一声，脚上倒是又过了几秒才行动。
旅店的双人床比家里大，两人间的空地愈来愈大了。秦知络有些微的认床，翻了个身，看着孟方祈已经是睡着貌了，她移解缆子，往他身边靠了靠。
秦知络说：“我让他接？”
秦知络能感遭到孟方祈对她的态度在一点点窜改了，也还记得他说的那一句——“我娶你，心甘甘心。”可她夜深人静，或是闲暇无聊时，还是会想是不是他在不幸她，或许是因为本身怀了他的孩子，又因为没了孩子受了点苦，他所做的统统都是感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