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别乱动——”明晔喘着粗重的气味,身躯有韵律地律动着。
毕竟——是花朵过分瑰丽,她被芳香熏得有些发昏,花海那边,那少年手执竹卷,端倪微蹙,似在因卷中深意而微微思考,阿音握着嘴,蹑手蹑脚走去,猛地一拍少年的肩膀,少年怅惘转头,倒是一双通俗的眼眸,哀痛,却充满了情/欲。
“郡主,快下来,如果摔着了,可不好玩。”
“那这支二乔呢?”
“程济与宋振一贯不睦,难怪……陆源那五百车的旧粮买得会这么顺利了。”阿音如有所思。
“易呢?他在那里?”阿音问道。
“不要想着其他,也不准闭上眼睛。”他的声音沙哑。
明晔的手划过她的脸,逗留在她的唇上,“求我?”
“呃——啊——”阿音咬着唇,收回恍惚不清的声音。
明晔猛地将她抱起,她只得软软地搭在他的肩上。
“你——混蛋!”
阿音道:“如果他果然能拿下西京呢?”
阿音感觉本身睡了好久好久,也睡得很熟,熟得没有做任何一个不安的梦,等她醒来之时,日色已经西斜。
阿音皱眉看着他,“你呢?你便能目睹宋振腰包充盈,养肥雄师了?”
阿音侧过脸,不天然隧道:“现在几时了?”
明晔轻笑:“我很喜好……”
那簪花的侍女卷起裙裾,鼓起勇气拉着一枝向上攀爬,阿音却又笑嘻嘻地如蝶普通轻巧地跃向另一株杏树。
“阿音,阿音。”明晔悄悄呼喊她。
阿音看着他,“那你要如何?”
……
阿音便又出门。
阿音盯着承尘垂下的丝绦,系着素玉,正扭捏不断。
“分开我,你要去那里?去寻陆源,还是……少陵?”
明晔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面上扬起笑意。
阿音低头,而后问道:“这里是程济的地盘?”
几人在一旁叽叽喳喳,阿音被吵得不堪烦恼。
“阿音。”他轻唤着,在她耳边低语,“好么?”
阿音变了神采,褪去了怒容,便不说话了。
阿音倚在他怀中,既没有承诺,也没有回绝。
明晔笑了两声,“宋振并非傻子,他那些兵马,还不敷以有掌控能一举夺下帝位,而郑昭却已经坐稳了泰元殿中的那把龙椅。我远在赵地,宋振养兵自重,最急的可不是我,我何需求为了郑昭去与宋振斗呢?”
阿音吐出一口气,神采衰颓,抿唇不语。
“我便这般令你讨厌吗?”明晔沉声问道。
阿音却扶着花枝笑得既欢畅又捉狭——
他的吻又落下,手指从发丝间渐渐向下……
阿音用手撑着头颅,缓缓地蹲下,“我说了,你要杀谁,与我无关。”
“不要?”他停下,阿音手指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短促地呼吸几下。
“阿音——阿音——”
“郡主……郡主……”侍儿扔下花篮吃紧去追随她,一地的鲜花随风。
“不要,你们上来抓我呀。”
衣衫件件褪去,洒落一地。
“郡主!”世人一声惊呼,见她毫发无损才齐齐松了口气。
明晔亦蹲下身,扶着她的脸,悄悄吻了吻,道:“奉告我,之前……你在想甚么?”
“不若粉色的鲜艳,与珠钗最是适宜。”
明晔笑着松开她的手,贴着她的耳边道:“如果累了,我也能帮手。”
“求你……明晔,我求你,我求你……”
明晔吻着她的发丝,吻着脸颊,另有她的唇。
明晔轻笑:“我请他去‘请’了刘轶诚,现在他应当在赵王府等你。”
“阿音,我是谁?”他低声吼道。
明晔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轻声道:“喜好就叫出来,旁人不会闻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