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黑曼巴,黑曼巴”,我不断的反复着这一个词语,脑海中却呈现了老爹年青时的模样,想起了之前他对我说的那些话。
因而我一溜小跑跑到前台值班的护士中间,问她唐诗雅去哪了,小护士看了看我问我是叫林墨嘛,我说对啊。
“嗯”十七姐给了我一个甜甜的笑,然后蹦跳着挽着我的胳膊向病院大楼走去。
“对,你就是我的,谁都不能把你抢走,就算唐姐姐也不可”,她有呵呵的傻笑起来。
和明天一样,大师仍然在喝酒谈天打屁,东哥和乌鸦在人群中不断的号召着跑来跑去,不像两个锻练,倒像是有些像两个店小二。
大过年的却经历了如许的事情,我和十七姐都没有了在内里玩的表情了,因为十七姐除夕夜都没有在家过,以是出了病院以后她就直接回家了,而我也打车回了烧毁钢厂。
看到我走了过来,蝎子将脸别到一边,我不由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