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他身后,小声问:“你,你如何没推掉应酬?”
江汓高低扫了我一眼,转过身去:“五分钟!”
“那姐姐问我跟你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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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答:“五年……快六年了吧。” 蜜斯姐顿时瞪大眼睛,然后低笑起来,眼神有些含混:“难为你了,江老是出了名的难服侍。”
“不去!”我直接回绝,“你应当去做你该做的事!”
“江先生。”我抬起下巴。
他一转头,下巴扬起:“就凭她教坏你!”
甚么癖好?我看向江汓。
我下楼:“上学早退了!”
甚么叫如我所愿!我的欲望是不跟他出来!
我有些骇怪,江汓竟然带我出来应酬?!
反倒是我,感觉内心闷闷的,感受江汓是帝王,而蜜斯姐不过是说错几句偶然的话,便被判了刑。
“没甚么呀!”我皱眉,看向江汓,“江先生,你……”
江汓接过一个球童递过来的毛巾,边擦手边说:“如你所愿,不因为你迟误事情,不好?”
轰……
咚地一声,球杆轻晃,把球推了出去,但是没有进洞。
“江先生你如何了?是不是打累了?要不要歇息一下?”
脸红到了耳根子前面。
我刚要发作,劈面走来一其中年男人,有一点点将军肚,官僚人的气质毫不埋没。
罗局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摆了摆手让蜜斯姐起来:“你先归去。”
我也不管了,麻溜儿地把身上的休闲服脱下来,三五几下就穿上江汓给我选好的衣服。
谁知白姨听了捂嘴一笑,帮我夹了菜放在碗里。
之前跟着罗局的姐姐过来坐在我中间,冲我一笑。
“你出去!我换衣服!”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我赶紧松开他的手,把领口的扣子扣上。
见到白姨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她告状,说江汓比来越来越欺负人了,还想玩我。
“行了!”他打断我,“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跟我闹,我不介怀把你扔出去!”
我瘪嘴,持续吃甜品:“嗯,是挺难服侍的,一天到晚瞎折腾,底子不听劝,一劝还生机。”
我一愣,放下甜品也回她笑。
仍旧不懂他们打甚么哑谜,但我晓得不该该多问。
他再次扫了我一眼,眉头一扬往外走。
忙笑着看向罗局,悄悄点头,一笑:“罗局好!”
我见过江汓提枪骑马的英姿,也明白他举手投足都是飒爽。
“然后我就跟她说实话了。”
江汓下巴中间有一条不深不浅的沟壑,看上去野气又刚烈。
江汓:“实话?”
竟然忘了明天是周末,刚才乍乍惊惊的,现在一坐下来就感受缺氧。
“走……走吧!”
这事儿在我内心,屯下一个疙瘩。
他冷峻的脸上就写着四个字:离我远点!
江汓坐在我刚才的位置,手扣了扣桌子:“罗局曲解了,我的意义是,做错事的人,不消再留。”
“哦!”
罗局和蜜斯姐的神采同时大变,比江汓神采还丢脸。
“你胡说,她没……”
“我跟她说五六年了,然后她又问我,你是不是很难服侍。”我尽力回想刚才的对话,还得用心看球,江汓的气味越来越近,乃至感遭到他的呼吸频次有一点点窜改。
罗局笑起来:“江总另有这癖好?几个?”
我捏着拳头,想起蜜斯姐惊骇的模样,心都揪成一团了。
“啊?”
“江先生,为甚么?”我皱眉,“她犯了甚么错?”
白姨端了杯温水过来:“我的大蜜斯啊,明天周末,先生说让你多睡会儿,我就没叫你。先喝杯水去用早餐。”
“先生这是感觉蜜斯长大了。”
阿城停好车:“江总,罗局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