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他的错呢?我向来没有见过江汓如许。
更有甚者,他好的时候,脸上的酒窝就是醉人的沟壑,盛满甜酒。
随后,我回身就往前跑,没多久,便听到机车重新策动的声音。
“我早晨在应酬。”
这话听得我后背生汗,点了点头。
亦正亦邪。
如果说蒋蔚然是痞气,那么江汓是绝对地霸气,给人不怒自威感。
江汓抱着我,越来越紧,我恐怕他要了我的命。
蒋蔚然暖和一笑:“行了,你们辛苦,去喝点酒,放松放松!我把小荼蘼送归去就来找你们。”
“今后这类事,不会再产生。”
“废料!”还没进门,就听到江汓砸了杯子的声音,“在眼皮子底下的人都弄丢了!”
我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滚落出来。
何况现在,他已经怒了。
他是在解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