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徐行过来,指着我:“你,害死了本身的父母!”
我穿在身上以后立马下楼。
再睁眼,后颈处模糊有酸疼。
十八岁前,这东西由江汓临时保管。
如许的环境下,我想的,竟然是江汓。
许是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来,看清这张脸时,满身血液凝集一点,差点尖叫出声。
直到第五日凌晨,白姨筹办好衣服叫我起床,说江汓在楼劣等我,要带我出去。
……
直到车子停在公墓门口,我才明白他的目标。
大抵是不幸我,或许是不放心,白西装的事儿,江汓让白姨拿去措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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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硬的碑石终究让我的情感众多,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你……你胡说!他们是在监狱里他杀死的!”双手被地上的灰尘割得生疼,沉着下来,“你熟谙我父母?”
我连我父母的模样都记不起来,乃至不晓得他们的名字,又……又如何会害他们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