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得把身子前倾,腰上的力量又重了些。
我支支吾吾,却不敢坦白。
昂首,见到来人,心慌渐散:“江先生。”
————
只见缰绳一动,马儿镇静地嘶吼一声,迈蹄进步。
“是,江总!”刚才开车门那人回身走远。
他先一步下车,然后把手伸向我。
悻悻然回身,也不喝水,回到寝室。
我昂首看着他,前额短浅的头发有些乱,眉浓不减,没有涓滴狼狈,反而增加几分厮杀后的庄严野气。
手里拿着猎枪,仿佛只要他想,那猎物便回声而倒,随即成为他囊中之物。
白姨和大夫围着我转了好久,一向半梦半醒,毫无转机。
我不想再分开江宅大门半步。
“答复我!”他音量沉下几分,下颚线紧绷的程度更甚。
好标致的一匹马,深红色马鬃,高大漂亮,威风凌凌。
有生之年,我切身材味了驰骋二字的含义。
“说话!”他捏住我下巴,将我头摆正,视野正对上他的。
现在,我没有了父母,现在,我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