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不看他,但也晓得他冷冽的眼神如箭般扫在我身上。
满腔委曲一个劲儿把东西往嘴里塞,低着头,不想让江汓看到我眼眶里的潮湿。
我看着一整碗的肉,本来就难受,又喝了点酒,胃里翻起恶寒。
有些无措地看向江汓,他却恍若未闻,往我碗里夹肉。
我胃里还在难受:“还好。”
可我,偏不。
“不不不,江总如何会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的是我们,是我们……”
“对!江总好人有好报!”阿城开口。
“来由就是,你为了本身的私欲,弄了猎场,滥杀无辜,没有一点怜悯之心!”我说完,把杯子里他剩下的半杯酒喝完。
难受。
我向来没对付过这类场面,在江宅足不出户的人,那里有机遇说场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