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婶说:“你返来娘就有盼头了,真的有盼头了。”
他出门一年,每天在想她,想她想得度日如年。
狗蛋一听,裤子先湿了,冲出一泡尿。
兄弟妻,你他妈的真不客气,不可,老子要找他冒死!
翠花急得直顿脚:“那如何行?就初九那火爆脾气,必然会把二毛给活剥了的!真的会弄出性命。你忘了仙台山的狼群是如何死的?”
看到狗蛋,二毛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痛骂一声:“我喝你娘个鸡毛!抢我媳妇,要你的狗命!”
狗蛋在哪儿切咸菜,俩人捏捏手,碰碰脚,一个飞眼换一个媚眼,还在哪儿勾勾搭搭。
栓子婶看到儿子返来,感觉气粗了很多,胆也壮了很多,报仇雪耻的日子到了。
实在他也挺难堪的,一边是本家兄弟,一边是好火伴好哥们,帮谁也不好。
没有粮食吃啥喝啥?眼看着缸里的粮食就断顿了,二毛再不返来,她只能依托邻居恩赐,或者出山乞食去了。
就如许,一道红光迸射,狗蛋生生挨了他一刀。
因而,狗蛋拉起围裙擦擦手,从大殿里走出来,大老远就呵呵笑,取出一根烟递了过来。
“朋友啊朋友,这一年你哪儿去了?咋不返来看看娘啊,你把娘忘了,忘了啊呵呵呵……。”栓子婶又惊又喜,悲喜交集,抱着儿子嚎啕起来。
栓子婶擦干眼泪,一顿脚:“别提阿谁小浪蹄子狐狸精,早跟人跑了!”
赵二说:“我不敢,这小子惹急了会用针扎我,让他去吧。”
可狗蛋底子没有躲闪,心说你砍吧,挨你一刀,换你一个媳妇,这笔买卖还是划算。
栓子婶听清楚了,是儿子二毛返来了,她大呼一声:“二毛,儿啊,你咋才返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