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明捂着脸装腔作势,干打雷不下雨,哭半天不见一滴眼泪,把二毛的心给哭软了。
他谙练地将钥匙捅进锁孔,翻开了老宅子的院门,把大杠子放在了门背后。
陶大明一听,扑通冲他跪了下去,抱上了二毛的两腿,这一次哭得更惨了:“二毛啊,叔求你了,我这辈子可贵喜好一个女人。陶二姐长哩太好了,小腰恁细,俩乃恁白,小面庞恁圆,小胳膊小腿恁好,没有她,你大明叔就死定了……。”
他的心跳到了极限,热血也狂涌到了极限,沉重的呼吸都要让他堵塞了。
村庄里没被开封的小女人,还不哇哇扑过来?
发明二毛的眼睛都睁不开,陶大明竟然爬在桌子上哭了,哭得肝肠寸断。
以是二毛动心了。
爱啥时候看,就啥时候看,爱啥时候摸,就啥时候摸,在咋着折腾,就咋着折腾。
因为是夏天,非常闷热,炕上铺了一张草席,陶二姐啥也没穿,只要一条小三角,上面也没有罩子。
两小我用一万块的代价做买卖,决定了陶二姐的归属权。
陶大明说:“明天你别归去,我半夜赶着你的猪,代替你回老宅子。黑灯瞎火的,陶二姐必然看不清。只要我摸着黑把她给睡了,生米做成熟饭,不承诺也由不得他。”
山里人从不带那玩意儿,解来解去太费事,还缠得慌。
三提六统是雁过拔毛,不交也不可,要不然就挖你的粮食,牵你的骡马,赶你的牛羊,捣你的锅灶。
当!二毛抬腿给他一脚,把陶大明给踹翻在地,拔腿就想走。
只不过陶大明是装的,而二毛是真醉。
用手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屋子里黑着灯。
陶大明是有钱的,可那些钱不是他的,而是村庄里的提留款。
这些年,陶大明不但单是村长,还身兼桃花村的管帐职位,把握着村里的财务大权。
酒是好酒,倒满酒杯,菜没有,因而炒了半斤花生米,俩人就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