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一扑而上,一阵哄抢,就像一群抢食的小鸡。
娘也乐呵呵起来,帮着她干。
北屋里,爹在低着头抽烟。统统的亲戚朋友都送走了,忙活一天,白叟家也该歇歇了。
我持续捂着肚子:“尿急了,上厕所,家里就那么一个茅坑,你在内里蹲着,你说我痛苦不痛苦?”
窗户的内里,一大群孩子嘻嘻哈哈地看,一边看一边喊:“看新娘子了,看新娘子了。”
糟糕,嫂子翠花在内里,她蹲在哪儿,在嗯嗯……。
她瞬息间抱紧了我,我也抱紧了她。
天气黑透了,洞房里只剩下红霞跟我嫂子翠花。
红霞抬高声音说:“嫂子,不可了,俺要撒尿。”
我不法了,把一个无缺的女孩变成了女人。
翠花说:“那如何行,一会儿你们还要个喝交杯酒,果盘吃完像啥话?”
红霞在我的怀下收回细细的呢喃,浑身颤抖。
翠花问:“初九,明天早晨你跟红霞折腾一晚,俺在隔壁啥都听到了,诚恳奉告嫂子,结婚第一天,美不美?逮不逮?”
然后被一帮小哥们拉着走了,到内里喝酒。
娘愤怒忿说:“可她还是个闺女呢!”
狗蛋嘻嘻哈哈,拉着几个小哥们跑了,哈哈的笑声传出去老远。
“废话!谁跟你伦敦?费事你快点,我都涌到关隘了。”
想不到翠花一点也不焦急,俺俩一个墙里一个墙外,还聊上了。
红霞在盖头里三口两口吃完,光见吃,没见吐皮,然后伸脱手说:“没吃饱,俺还要。”
她也不法了,把一个无缺的少年变成了男人。
这类事儿是不消人教的,猫狗都会干的事儿,成年人哪能不会?
翠花说:“急啥急?咱俩轮蹲呗。”
红霞说:“你去,把尿盆提出去,尿完你再帮着俺提出去。”
红霞从身下拉出一条手帕,瞅一眼,女人吃了一惊,因为那手帕是红的。
被她打败了,不晓得该说啥。
我捂着肚子说“你快点,人家憋不住了。”
很快,她的衣服没了,我的衣服也没了,不晓得滚了多久,从脊背的深处传来一股麻酥酥的电流。
再说了,心机也的确喜好她,红霞那么美,畴前胡想过无数次。俄然抱在怀里,还舍不得撒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