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臭?”女人顿了一下问。
“那行!哥,你出来呗。”巧玲从鸡窝里往外拉他。
二嫂,你生不逢时啊,没有阐扬才气的机遇,真是群众的丧失。你能上九天揽月,能下五洋捉鳖……。”马二楞胡言乱语起来。
“啥?换药?那是护士该干的,凭啥让我干?”男人不乐意了。
“说!到底是不是你?”朱孀妇抓上了马二楞的手腕子。
他脑袋上的屎尿洗净了,手上的血污洗净了,手腕里的罪证却没有消弭掉。
但二愣子一点也不活力,因为走进豢养场,他就能整天看到麦花了。
可他不出来,朱二孀妇毫不承诺!再加上巧玲苦苦讨情,主治大夫终究点了头。
“行!我包管悄悄地,渐渐地,你可千万别放屁,如果放屁熏着我啊,我手里的镊子会搞错处所,堵住你的屁股门,让你拉不出屎来。”马二愣子威胁道。
“巧玲,你说咋办?俺不能屁股上白挨一刀,妈隔壁的疼死了!”朱二孀妇嚷嚷道。
抓完了痒还不算完,女人又有了新的要求:“二愣子,过来,帮着本嫂子换药。”
“不脏,想不到鸡粪的味道……挺好闻。”马二楞答复。
“……。”马二楞惊奇了,陶孀妇也羞红了脸。
按说,二愣子是没有权力住出来的,大夫担忧他传染上流感。
朱二孀妇愤怒忿扑过来,一下揪上了他的脖领子,怒道:“二愣子,你跟我走,从今今后你就是老娘的人了,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打狗,你不能骂鸡,我要说鸡蛋是树上结的……。”
“竟然死不承认,这是啥?”女人说着,把他的袖子卷了上去,马二楞的手腕子上闪现一片血迹。
那味道必然好极了……比回锅肉还香。
“二嫂,屁股咋赔啊?”巧玲问。
一个屁放出来,她也惊奇了,想忍没忍住。
“这是我昨晚杀鸡留下的,你诬告好人!”马二楞从速抵赖。
巧玲的脾气霸道在理,可明天不能放肆了,因为理亏,只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把杨进宝的大舅哥锤死,今后找他看病就不好办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