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母喜好书画,寄父开了一家书画坊,要不是……要不是知府看上了义母的美色,硬要将她抢归去做续弦……”提及这件事,容修握紧了拳头,只恨本身太强大,不能为义母报仇,只能带着颖儿逃不出。
“文府,城南的文府。”容修眸色一闪,说了出来。
“实不相瞒,颖儿不是我的亲mm,我只是爹娘收养的孩子,此次爹娘遭了横祸,我受爹娘之托将颖儿送来都城,却没想到这门亲戚竟是朱门大户,我们在门外回旋了几日,都没法入内。”说到此处,容修幼年的不免有些挫败。
“我听阿展说你常日里喜幸亏房里看书习字,想来也该是个饱读诗书的。”文家女子皆是才情过人,固然母后不肯多提姨母,但是她晓得母后实在很驰念她,一个能让母后如此惦记的幺妹,定然也是不会差的。
“她身材不好,大夫叮咛了每日都要歇息足时候,偏她的性子又爱闹腾……”容修的言语中不乏对这个小丫头的宠嬖,先前的少大哥成也褪去了几分。
又说了一会儿话,容修俄然抿唇不语,眸中似有挣扎,楚遥见他如此,也不开口,只是悄悄地望着他,固然不晓得他为甚么俄然温馨下来,但是她感受获得他仿佛是碰上了甚么难堪的事了。
说话间,他从袖中拿出一块红色的玉佩,晶莹剔透,上面刻着一个‘文’字,楚遥对这块玉佩非常熟谙,因为她母后身边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传闻是外祖母特地着人雕的,文家的女儿一人一块。
楚遥一怔,是了,本来如此,竟是如此。
问了很多他们畴前的事,楚遥才问了他以后的筹算。
现在想来她仿佛明白了,也许便是阿谁时候,容修便恨上了文家,厥后回到了容家,隐世的容家才会俄然站到了五皇子的身后。
“言公子救了我们,本来不该再贪婪更多,但是……除了言公子,我实在想不出其他体例。”容修抿了抿唇,低声说道,“我此次带颖儿来都城是来投奔亲戚的,只是……却连大门都进不去。”
一个不争权夺利的文家,是凌国皇族最虔诚的臣子,凌帝赐与文家的权力极高,但文家却未曾恃宠而骄,即便文家之女贵为皇后贵妃时,也未曾争宠肇事,反而死力周旋,不让后宫琐事滋扰朝政。
文家后辈在朝廷里从文为将的不在少数,便是这些人奠定了文家的职位,当然文家人中也有异数,比如文皇后的幺妹,文老夫报酬她定了一门极好的婚事,谁料在结婚前夕她竟然和一个商贾之子私奔分开了都城,文家大肆搜索都未曾找回这个幺女,文老夫人一病不起,缠绵病榻多年,心中一向挂念着阿谁不懂事的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