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你的错,为甚么不解释清楚?”镇北侯的语气仍然冷酷,仿佛容修只是府里一个客人似的。
楚遥倒是莞尔一笑,旋即正了神采:“侯爷如果不想认这个儿子,也不需求勉强。虽说我姨母当初收养容修时并不敷裕,但是他们却从没让容修受过委曲,容修聪明高傲,不该被困在后院中受委曲。”
本来还在为容修抱不平的楚遥,瞧见容勒的神情,脑海中闪过一个动机,眸色微微一闪。
“颖儿不放心容修,我恰好来江北,就过来看看。”楚遥的答复也非常直接,涓滴没有顾及到面前这位的身份,也没有半分长辈的模样。
殷氏和罗氏都熟谙秦霜,镇北侯纳这两门侍妾的时候秦霜也在江北,当时候他们觉得容勒正妻的位置是留给秦霜的,却没想到厥后秦霜失落,他们还暗自光荣了一番,却没想到伊人不在,也毕竟轮不到他们。
镇北侯也分歧她计算,目光落到一旁的容修身上,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野。
镇北侯府的事出乎楚遥的料想,她本觉得容修会像颖儿一样,认祖归宗后该是受尽万千宠嬖,却没想到竟是她太悲观了,本日来了镇北侯府,她才终究想明白了几分。
但是,楚遥倒是毫不在乎地悄悄一笑,眉眼弯弯地说道:“连侯爷都如此活力了,更何况是容修了,任谁听到旁人如此诽谤本身的娘亲,都是没法忍耐的吧?”
“如果秦霜在,看到你迁怒她用命庇护的儿子,让他受尽委曲,不晓得会有甚么感受。”楚遥沉吟半晌,轻启朱唇,又吐出一句话来。
没有人敢在容勒面前如许猖獗,他分开都城以后这么些年,楚遥还真是头一个。
不过,倒是楚遥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容勒眉眼中的冰冷稍稍消逝了几分,楚遥这般模样让他想到了当年的秦霜,亦是如许一副无所害怕的模样,他带兵那么多年,周身戾气冷冽,没几小我能同他对视,而这个看起来天真有害的小女人却没有半分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