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提起江北的事他并不在乎,现在提及了漠北战事,这才引发了镇北侯的重视力。
说完了儿子的事,镇北侯又规复了平常的沉着,状似随便地打量着楚遥,说道:“文蜜斯仿佛另有其他事。”
“为甚么要同他们合作?”镇北侯挑眉,反问道。
“侯爷为何没有承诺同他们合作?”楚遥到底年纪小,盯着镇北侯也看不出他情感的窜改,天然没法从他的神情里读出她有效的信息。
“据闻,秦家成心生长航运,想在江北造个船厂,还派人来江北拜访过侯爷,不晓得我说的对是不对?”摆出了小狐狸的面孔,双眸笑眯眯的。
“不瞒侯爷,我确切另有其他事。”楚遥顿了顿,要说的话在心中过了一边,才渐渐开口:“此次江北遭受天灾,丧失不小,幸而江北城根底深厚,又有江北商贾慷慨解囊,想必不消多久就能规复到畴前的模样。传闻这此中也有镇北侯的功绩,我在这里替百姓们感激侯爷脱手互助了。”
江城秦家和江北秦霜算有几分远亲干系,只是秦霜出世江北,并没有去过江城,不过老一辈的人还是有些友情的。
若不是方才听她说了那些锋利的话,镇北侯还真会当本身面前这丫头是个天真天真的女人,只是这会儿,她越是笑得天真,越是让镇北侯感觉这是一只滑头的小狐狸,满肚子的坏水。
容勒性子清冷,即便是同他一起糊口了十多年的两个女儿都不甚靠近,所谓的宠女也不过是因为不在乎,才会让外人感觉他非常顺宠女儿。至于俄然返来祖归宗的容修,贰内心自是欢畅的,只是一时候不知该如何相处,这才给了府里的人一种错觉,觉得这位少爷并不受宠,觉得镇北侯对他并不在乎。
镇北侯本就是江北的掌权者,脱手挽救江北百姓于水火本就是分内之事,实际上就算没有三皇子和南谨轩他们,他也必然会同商贾周旋一二的,他只是看似冷酷,却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却没想到,这一问倒是让楚遥语塞了,是了,镇北侯并不缺银子,固然大要阔别都城,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镇北侯仍然是睿武帝正视的臣子,不然他也不会将全部江北都交到了镇北侯的手里,就连江北军都一向由镇北侯练习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