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玉佩被放到结案几边上,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景央月,努了努嘴,让她本身来看。
“大哥,现在府里出了那么多变故,大哥你莫非还不明白那些人是冲着甚么来的么?都城迟迟没有答复,不说本家人,就是我们那些叔伯,谁不盯着侯爵之位,就连三叔都赶返来了,大哥你还看不明白吗?”景央月低声哀告,“大哥你就听我一次,向容萤道个歉,再请她带我们去见镇北侯,只要有侯爷为我们背书……”
景央月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如何都发不出去,是了,她这么一叫,岂不是破坏了她的清誉,没了清誉的女子,比没了性命更可骇。
镇北侯一共就两个女儿,一个身材不好深居简出,还一个就是容萤,如果能娶到容萤,还不被镇北侯视作半个儿子?偏她阿谁大哥就是不开窍,真是气死她了。
“大哥,你就听我一次劝好不好?现在我们兄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若不能寻到一席背景,别说你担当侯爵之位,只怕今后江北侯府都不会有我们安身之地。”景央月呼吸短促,明显是急了。
“他们凭甚么?我才是江北侯的嫡子,他们凭甚么来抢这侯爵之位。”景隋荣一身华服,虽没有纨绔后辈的模样,但是眉宇间却有世家后辈的骄贵,听到mm的话,当即拍了桌子。
男人倒是没再往前,而是尽情地坐回本来的椅子,对景央月的胆小倒有几分赏识,深闺女子他见过很多,如她如许能敏捷将惊骇压下的真是未几,不过如许也好,和聪明人谈事,更好。
过了戌时,江北侯府后院一片安好,景央月的院落仍亮着灯,传来低低的辩论声。
“这件事没得筹议。”说完,景隋荣便气呼呼地分开了。
他言辞恍惚,意义却很清楚,景央月眸色一闪,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呵呵,不过是和景蜜斯开个打趣罢了,景蜜斯何必如此?”男人松开了手,景央月快速跳出他的度量,退后好几步,警戒地盯着他,恐怕他再做出甚么不轨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