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甚么意义?”南谨轩将信放到一旁,面不改色地问道。
但是,如有人将这些捅出来,那可就说不准了,特别是南忠公府的二公子现在不顾及各家宗室世家之前的情面,对黎家如此穷追猛打,谁都不敢必定今后碰上了本身家属,会不会也遭受如许的偷袭,最好的体例就是在碰到之前,就将这个伤害的身分给毁了。
南忠公语塞,他不得不承认,庶子说得没错,若本日得了睿武帝正视的人是嫡子,他绝对信赖他有才气应对任何事,也有才气让南忠公府扬眉吐气,但是换做庶子,他却只但愿他能循分守己,不要给府里带来祸事。
南忠公倒是听得眼皮一跳,恨不得把这个不开窍的庶子脑筋翻开看看内里究竟都是些甚么东西,如何能如此陈腐,如此地不听人劝,他都说得如许直白了,他竟然还听不懂他的意义。
南忠公见庶子一身官服,只觉刺目,朝身侧的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将匿名信送到了南谨轩的手里,南谨轩皱着眉头看完了信。
一入书房,只看到南忠公一人在那,心下迷惑,这是要同他交心?
“儿子晓得本身在做甚么,爹不消担忧。”南谨轩想了想又道,“这封信既是匿名,便申明对方不敢以真脸孔示人的,那么他所说的话实在性便要大打扣头。”
不过这些在南忠公看来这些都算不得甚么,谁家没有这些小我情走动。
“谨轩,为父晓得你现在娶了公主,又得了三品官位,恰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但是你太年青,还不晓得宦海的庞大,很多事并不是仅凭一腔热血就能办到的。即使是皇上,亦有很多无可何如的事,你觉得如果今后到了你和世家对峙的时候,皇上真的会保你吗?”南忠公压下脾气,对儿子动之以情地劝道。
“爹,有事找我?”南谨轩开门见山地问道。
南谨轩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黎家的事是皇上授意,如果儿子阳奉阴违,定会让皇上不虞。”
“你不要用皇上来压我,我晓得皇上现在对你正视有加,但是你不要健忘,你还是南忠公府的二少爷。”南忠公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信的内容实在很简朴,有人匿名写来了信,说是最好让南二公子罢休黎家的事,不然对方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南忠公府好过。
呵呵,南谨轩缓缓扬唇,真想嘲笑几声,袖子下的拳头紧紧地握起,若非如此他真怕本身禁止不住肝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