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手指苗条、白净,与手枪的玄色相衬,有种奇特的视觉打击力。
“如何了?”
江织就坐在客堂的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巧的枪。
阿晚偷瞧了一眼江织的兜,那边面还揣着把枪呢,他是个忠心耿耿的部下,美意提示:“老板,持枪就是犯法的事儿。”
秦世瑜身材定住了。
她反应很淡:“你奉告他了?”
“江扶汐在哪?”
对了,秦世瑜的手机明天被人偷偷动过手脚,他钟情于江扶汐,但也惜命,以是他会保命,也会报信。
阿晚缩头缩脑地瞄畴昔。
江织似笑非笑,手指缓缓移到扳机。
“啾啾啾!”
已经快凌晨三点了,八个小时就写了这么点儿,我先睡一觉,二更我醒了就补上!
“你叛变了我。”
还是这个答案。
归正他这一趟的目标也不是问出地点,人会扯谎,问出了地点也不必然可托,他此行的目标是他留的那最后一句话:“你如勇敢通风报信……”
阿晚被吓得颤抖了:“老老老板,您您您干吗?”不是要杀人灭口吗?密室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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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瑜毫不踌躇:“我不晓得。”
“在哪?”他再问了一遍。
平时很有风骨的秦大夫此时也被指着脑袋的那把枪逼出了一身盗汗:“我只送她到了渡口,船是开去斯林顿的,其他的我也不晓得。”
阿谁声音,是枪弹上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