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埋头在他胸口蹭。
“呀!这窗户如何了?不是进贼了吧?”
江织抓了一把头发,笑了。
“我踢你了吗?”
周徐纺现在感觉后背有点酸。
话到了一半,戛但是止。
江织:“是你。”
他又说了感谢,说:“我走了。”
林双打断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
江织被她前面一句话哄到了,手一伸,搂住她的腰,全部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下去,也不穿鞋,他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把她的衣服捡起来,一件一件帮她穿好。
他把脸凑畴昔,隔得很近,灯光在他头顶,将他表面的影子刚好投在她脸上。
这块钢铁在翻窗的时候,身材可柔嫩了,悄悄松松上了防盗窗,就用一只手扒着,另一只手冲他挥手再见。
她没想啊……
“汪!”
“麟书。”
“啊?”
江川走上前:“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
“江织。”
她低头,自嘲自讽,笑了。
林双隔着玻璃看他,没有出声。
她剪头发了,很短,不过耳的长度。
“……”
“嗯。”
踹被子踹人还不算,他喜好拱枕头,拱来拱去……周徐纺明天早晨下床捡了八次枕头。
林双泪湿了眼睛,看着他笔挺肥胖的后背:“我悔怨帮你赶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