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老了，再想起，不会哭，只会笑。
“我晓得。”他瘦了一些，比之前爱笑了，“我偶然会给她写信。”
他目光里的女孩，眼睛越来越湿。
就是她眼眶微红，他也是。
她的咖啡已经冷掉了，他把他面前的那杯推到她那边：“我很好，开了这家店，买卖还不错，忙的时候，就帮着煮煮咖啡，不忙的话，占着这个风景最好的位置看书练字，很落拓安闲。”
“甚么时候的火车？”
她手里握着汤勺，无认识地搅着杯子里的咖啡，沉默了好久：“她都跟我说了。”
久别相逢，都觉得会有千言万语，可真见面了，又不知从何提及。
过了好久好久，期间广平来送了一杯咖啡。
“嗯。”
他眼睛微红：“去吧，别晚点了。”
江维尔嗯了一声：“下个月，我要带我的门生去外洋比赛，如果他们表示好的话，有能够被遴选进国度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