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自夸,是阿晚夸的,温白杨也夸了,另有小薛先生也夸了。
江织被她一本端庄妒忌的模样逗笑了:“我们纺宝最朴重了。”
江织舔了舔唇,六七月的天,人就是轻易燥:“很晚了,白日再说。”
周徐纺站不稳,手乖乖搂着他的脖子。
江织去倒了杯温水给她。
周徐纺不经逗,两颊晕开一层淡淡的胭脂红:“痒。”
语气一个天一个地,方才和顺缠绵进了骨子里,现在也冷若冰霜到了骨子里。
她不说出来,是不想打击到他。
江织笑得眼睛都眯了:“牛奶热好了,你先去喝。”晓得她不放心,江织交代,“非常钟没返来,你就过来逮我。”
周徐纺喝着水,指甲挠着杯子:“朴重的女孩子不会早晨打搅有家室的男士。”她一身正气地说,“江扶汐不朴重。”
“真不让我结扎?”他不是说着玩儿的,只要周徐纺点个头,他明儿个就去把手术做了。
周朴重:“是的。”